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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法文化】任重道更远的是农民教育 ——再读刘阳老师的《古城破》
www.ys.nanchongpeace.gov.cn 】 【 2022-04-08 15:39:46 】 【 来源:南充营山政法长安网

  我县八旬有五的刘阳老师,60年如一日,孜孜不倦,废寝忘食的写了一部长达40余万字,洋洋600多页的宏篇大作。该部小说起名《古城破》,正如西华师大教授何希凡老师说:“这个破字,还值得我们认真玩味,虽然小说中心事件的核心人物“赵神仙”成仙谜底和生死存亡真相等一系列故事展开叙述,但是透过表面的迷信和愚昧之外,力透纸背的是隐藏着深不可测的人性阴暗。”这一部小说深刻揭示了荒唐的社会和愚昧无知的部分农民群体,需要我们亟待提高认识,加大对农民精神和物质文化的诸多教育。


  封建迷信的土壤很肥沃。


  我看《古城破》的同时,也看了一本《神棍与巫婆是如何产生的》。该本书开篇就说:“没有人会选择当神棍与巫婆,除非他们受到了鼓励;我们怕空寂,所以在修行上的完全过程中,我们创造了被称作向内求的外在,神棍与巫婆就是我们在外在最恰当的依托和归宿、、、”两本书结合起来,我也认为人们要多加反思,为什么这个社会至今会存在神棍巫婆呢。远的地方不说,我县东门口就有一个很出名的神婆,会化水,会算卦,而且人人都说很准,特别是我的姨娘很相信。记得11年前,母亲刚刚过世二三天,我的大牙齿突然掉落了。姨娘总说吉兆不好,必须找一个神婆问卜吉凶,还要花钱请人消灾解难。拗不过姨娘的多次劝说,我跟着姨娘来到县城东门市场附近的一个小巷子,在一处小铁皮房门前看见一个大约七十岁的妇女迎上来带我们到铁皮房内,里面摆了神坛,放了些香纸宝烛,还有信徒送的锦旗。站在这个所谓的“大神”面前,我一时不知所措,妇女介绍自己是双河悦中人,是雷音寺的大菩萨转世,是送子娘娘、观音菩萨莲座下最显灵的神仙...还有很多我听不清道不明的话,姨娘在场我又不好说什么,只有在一旁点头。然后那名妇女盘着双腿,两手作揖,开始作法了。嘴里自言自语,发出奇怪的声音,姨娘赶快叫我把事先包好的红包放到神台上,说是刚刚过世的母亲要问我话了。我放了一个,妇女问我求什么,在姨娘的提醒下我说求母亲在天堂保佑我们全家平平安安,妇女叫我报上出生日子,她说我如何如何...说得那个顺口,我一直在点头,中间停顿的时候,姨娘又使眼色,让我赶紧再添一个红包。我照着做了,包了一个66元的。后来,妇女又叽叽歪歪,说了好多原因,最后从黑黢黢的里面屋子里抓了一大把草药,吩咐我每天一小包,叫我如何如何做,然后妇女说每包五十元共五百元,我一下子懵了,我有点不想给,妇女说钱不是她收,是天上的观音菩萨要她收,还说我是信佛的人,开斋吃素不花钱。姨娘也在一旁提醒一定要相信、一定要有诚心,不能不相信大神仙啊!我就不敢说什么了,后来妇女说了一些以前如何帮助别人如何显灵的事迹,说得那个神乎其乎...姨娘在一旁直呼大神仙大神仙。当时是我缺少那一份勇气,担心自己违背了姨娘的好心好意。我花了差不多600多元钱,带回了一大堆草药。懂医的父亲看了,说这些都是平常可见的草草药,吃多了会拉肚子。还有很多神仙巫婆会一些心理学。往往装神弄鬼的,都是在一问一答中,当事人自己把自己的秘密揭露了。当局者迷呢,所以自己还觉得这些巫婆是无所不能。过后,我想,是这样的呢,我的牙齿是因为蛀牙,加上母亲刚刚过世,急火攻心,所以很巧合的掉落了。本来很正常的一件事,现在让巫婆一下子东说西说,往往说的云遮雾绕,说的天大海宽,还真是有心里负担呀!从这件小事的回忆中,我要提醒大家一定要相信科学!


  科学才是推动农民教育的金钥匙,小平同志生前曾经指出:“提倡科学,宣扬真理,反对愚昧无知、迷信落后,加强马列主义的宣传,这不管对人民群众或部队,都是同等重要的”。今天重温这句话,仍然感到具有巨大的现实意义和指导作用。现在我们稍微留神一下,就会发现封建迷信活动在我们身边时有发生。除丧葬事项上吹打念经、超度亡灵之外,一些人每年春节都要请财神、贴挂门神头像等就是证明。这不仅浪费了人们的钱财和精力,而且继续毒害人们的思想。事实证明,祈求财神并不能发财,只能靠辛勤劳动致富。有句新的谚语说得好:“不信鬼,不信神,科学种田能脱贫”。这已成为多数人的共识。但愿相信财神的人们能早日觉醒,把心思用在学科学、讲科学、用科学上来。还有极少数人,由于神鬼思想作祟,在家里挂神像设香案,早晚烧香跪拜,祈求神灵保佑钱财、命运和健康。这些神神道道的做法,都是宿命论的表现。似乎虔诚拜神祭天,即可求得吉祥平安,实际上全是一种痴心妄想。本来,大自然中就既无神又无鬼,硬要把想象中的虚幻当真实,岂不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吗?


  这些愈演愈烈的歪风邪气,整天抱着封建迷信陋习不放,恰恰束缚了自己的手脚,只能落得个主观愿望与实际效果背道而驰的结果。特别是当下社会伪科学和伪传统当道,如有的人缺乏科学精神,在出差或参加重大活动时,要请人看面相或手相,更为严重者还请人算命或拆字,以保安全顺利。当有人质问时,还振振有词地说安全第一、预防为主嘛。实际是严重歪曲,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个别干部还迷信风水,以至在环境布局上搞动作,并将这种劳民伤财的事说成是避邪气。其实邪气就在他脑子里,反映在行动上就是“庸人自扰之”。从新闻媒体报道和揭露的情况可知,为此受处分者有之,被撤职者亦有之。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走上领导岗位的,口头上讲着马列主义,作为上竟敢这样的胡闹。这种人作一个合格公民都要打折扣,怎能率领群众搞好两个文明建设?


  至于农村庙会和旅游点上的大寺名刹,可看到的烧香磕头、求各路神仙荫护、拜各位菩萨保佑的人那就更多了,简直是成群结队、各色人物都有。不排除有的人是跟着凑热闹的,但确实有人是顶礼膜拜、完全相信的。笔者就曾在太蓬山的山路上,见到一位妇女为了求得观音送子,一个台阶一跪拜,口中还念念有词,那种专注的神态,恰似旁若无人。我当时就想,如将这种劲头用在学习和工作上,何愁没有所获,为什么偏偏在虚无缥缈的追求上下功夫。说穿了就是不懂科学真理,失去了理性思考,盲目相信根本不存在的神灵仙子,作了迷信邪说的俘虏。此事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足见封建迷信、愚昧无知害人之剧烈。不可否认,庙会和旅游活动对繁荣农村市场和发展地方经济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但也应加强管理,取缔糟粕文化和迷信陋习。就拜佛烧香来说,除宗教界人士外,其他人员都不应参与。当然,这要有一个过程,但从现在开始就应加强宣传力度。显而易见,这也是对传统庙会形式和观光名寺活动的一种创新,值得大力提倡和宣扬。我还听到农村的人说,有的人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甚至不供应孩子上学,却把节省下来的钱拿去买香火,求神拜佛。这是严重的本末倒置,是非颠倒,到头来只能落个两头空。不仅误了自己的前程,而且误了孩子的未来。


  破除封建迷信很曲折。


  现在再来拜读刘阳老师的《古城破》,从故事中也昭然揭示了所谓的封建迷信与民间信仰混淆在一起。如1919年毛泽东创办《湘江评论》,发表《陈独秀之被捕及营救》一文中就已经认识到“迷信神鬼,迷信物象,迷信命运,迷信强权。全然不认有个人,不认有自己,不认有真理。这是科学思想不发达的结果。”毛泽东认为封建迷信极大的束缚了人民群众,要倡导以科学思想和精神来启发民智、教育人民,帮助人民破除迷信束缚。在土地革命时期,他通过自己的实际调查,在《寻乌调查》、《兴国调查》和《长冈乡调查》著作中对封建迷信的现象进行批判,并领导了农民进行破神权,反迷信的运动;在延安时期,他继续调查研究,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强调新民主主义论“它是反对一切封建思想和迷信思想,主张实事求是,主张客观真理,主张理论和实践一致的”,并且要求“中国无产阶级的科学思想”同“自然科学家建立反帝反封建反迷信的统一战线”,在陕甘宁边区开展了倡导科学精神,反对“三大害”的运动。正是有着以上的认知基础,在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和党中央继续高举科学的大旗,大力倡导科学精神,领导了刚刚获得解放和新生的人民群众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规模巨大的反对封建迷信的斗争。同时,也必须看到,新中国成立之初,要大力反对封建迷信,破除封建迷信,更有着重要的现实因素的推动。一方面,新中国建立前后,由于常年的战乱和天灾,广大人民生活十分困苦。当人们苦于现状而无力改变时,便寄托于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寻求当下的安慰,找寻趋福避祸之法。费孝通曾经说:“我们对鬼神也很实际,供奉他们为的是风调雨顺,为的免灾避祸。”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以封建统治者为代表对迷信的盲目信奉,并利用鬼神之说维护封建统治,以封建迷信思想禁锢整个社会,奴役广大人民群众,因此封建迷信在社会中具有很深厚的根基。再者,新中成立之时,大部分社会群体对新生的政权政策尚不了解,心理上产生一定的恐慌,一些反动势力趁机利用迷信沉渣进行鼓吹和煽动广大人民群众,甚至组织反革命势力向新生政权发起了攻击。另一方面,建国初期整体社会的状况是,封建迷信组织众多,广大民众迷信思想严重,迷信活动日渐盛行。现仅以建国初期营山县“红灯教扇子匪”为例,这些“红灯教扇子匪”民国初年在四川通江、南江、巴中一带很活跃。后来,“红灯教”向西南方向发展,先后传入仪陇、营山一带。传入营山县的一支“红灯教”的迷信色彩很浓,他们除了“请神、画符、炼水”外,还要求信教者每人随身携带一把扇子。当地的“红灯教”头目声称:喝了“神水”,刀砍不进;扇子一扇,子弹不钻。后来,人们便称这支队伍为“扇子队”。据营山县政协早年编写的有关史料介绍,该县的“红灯教”信徒主要分布在高梁寺、福源、张家场、回龙、安化以及封窦一带的农村,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是贫苦农民,既没有文化,思想又愚昧。最初加入“红灯教”的人大多没有政治目的,只是迷信“画灵符、炼神水可以长生除病”,同时借教友关系抱成团,以求相互照应。笔者在营山县原封窦乡(现划归渌井镇)一村六组见到了90来岁的村民唐先作。当年,他就是受迫加入“扇子队”的众多人之一。“那时,我刚满18岁,哪里晓得‘扇子队’是干啥的嘛?”唐先作说,他参加“扇子队”是被保长逼的。“每家的男子必须参加,不然要遭祸事。”他告诉记者,当时正值“扇子匪”攻打营山县城前夕。那天,他被保长通知到附近一农户家开会。此前,他家装有公粮的仓库被“扇子队”的人打开,强行将里面的粮食弄了出来,煮了一大锅干饭,还弄来一些肉,让大家饱吃一餐。随后,一行近20人就向乡场进发。我当时拿的是一根扁担,跟着队伍往县城走,大约走了2个小时就来到县城附近。我还没有走拢县城,就听说前面被打垮了。”后来,唐先作被人民政府安排进了学习班,自新后获得宽大处理。随着这些封建迷信在毛主席时代像秋风扫落叶的“除四旧”运动中,虽然政策偏左,但是让封建思想残余没有一寸生存的土壤。


  但是改革开放后,经济逐渐好转,但人们的思想发生了裂变。特别是农村封建思想泛滥的厉害。如我县邪教组织“门徒会”,最早于1991年春从周边区、县以“伪基督教”的形式传入县境内,在县境内传播发展,重点分布在区县交界的边远山区,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乡镇村组。传播的速度较快,“门徒会”骨干利用亲连亲、友连友、邻连邻,以家庭式活动为主,纠结在一起进行非法活动。这些“门徒会”通过灌输邪说,对信徒进行诱惑并进行“洗脑”,并迅速地内化为信徒的心理意识,激发他们的信教热情和本能冲动,进而丧失独立思考、分辨是非和自主行动的能力,最终为邪教“门徒会”的信仰而献身和犯罪。由于邪教“门徒会”组织带有迷信色彩,或者披着合法宗教的外衣,打着治病救人的幌子,对辨识能力较低的群众具有极大的欺骗性,他们在无成本受益心理和从众心理的驱使下盲目追随崇拜,再加上邪教具有较强的精神寄托和慰藉心灵功能,导致入教群众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一些涉邪群众在受到打击处理或接受系统教育后,才知道自己加入的是邪教“门徒会”。另外封建迷信思想较盛、基层管理相对薄弱等客观环境为邪教“门徒会”在农村地区滋生发展提供了“温床”。在偏僻的山村个别农村群众对“门徒会”的特征还了解不够,对邪教“门徒会”的危害缺乏正确认识,防范意识不强。个别农经社对防范和处理“门徒会”工作认识不够,存在说起来重要,做起来次要,忙起来不要的现象。最重要的是“门徒会”盛行的地方,经济文化水平都是偏低、卫生基础设施匮乏、价值信仰追求不高等主观因素给邪教“门徒会”裹挟侵害农村群众以可乘之机。


  封建迷信必然灭亡。


  我们当前要做好广大群众的教育,就是要明确反对老百姓不敬神,就是要有科学的发展和普及。科学不发展、不普及,敬神在他们是完全需要的,有了科学知识,迷信自然就可以打破,没有这一着,他还是要迷信的。主要人们的文化程度低,便会认为其人生显得复杂而不可把握,只能用神秘的力量来说明,并依赖神秘力量来求取心理平衡,在这个层面上,迷信信仰充当了人们的“心理理疗师”。纵观我国农村农民精神状态仍未能摆脱这一怪圈。因此,大力普及科学文化知识是抵制封建迷信的有力武器。文化教育,科学普及可以帮助人正确的认识世界、把握世界,进而改造世界,使人在世界面前树立起信心。


  人类的文明向前进一步,迷信也就会退后很多步。科学昌明,自然而然就能够消除迷信现象,同时必须注意引领和动员全体社会成员积极投身到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中去,投身到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去。破除封建迷信,倡导科学,弘扬科学精神,关注民生,关心农民的就业和精神文化需求。在习近平同志所作的党的十九大报告高度重视“三农”工作,强调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是关系国计民生的根本性问题,必须始终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重中之重;提出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大力推进乡村振兴,并将其提升到战略高度、写入党章,这是党中央着眼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是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提升亿万农民获得感幸福感、巩固党在农村的执政基础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要求,为新时代农业农村改革发展指明了方向、明确了重点科学。


  我读刘阳老师的《古城破》,读出了当下农村的压力,务必要加强科普工作,必须要把弘扬科学精神作为首要任务。要牢记“弘扬科学精神、普及科学知识、传播科学思想、提倡科学方法"的科普工作宗旨,早日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


  简介:


  翟建国简介:四川营山县消水人,南充市散文学会会员,营山县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营山县公安局,有作品散见于《南充日报》《南充文学》《文脉》等刊物,曾在中红网、昆仑网、四川新闻网、中国长征精神研究会和张思德研究会的论文评选中斩获殊荣,其多篇论文获得一、二等奖和优秀奖。

编辑:唐蕴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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